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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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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姚敬宗倒是没意见,只是叮嘱道:“那你们趁早把手续办妥了,要不然以后闹出什么纠纷,不好收场。”
      “明白。”李武看看时间不早了,起身告辞。
      马上小龙期末考试了,他得给孩子抓抓。
      姚敬宗塞了个红包给他:“拿着,给孩子买点糖吃。”
      李武没有拒绝,难得首长怜爱晚辈,他就不矫情了。
      李武走后,姚敬宗不得不承认,老郭这家伙,办事就是靠谱,找的都是实诚人。
      时候不早了,他们也该休息了,明天一起去药王庄。
      思来想去,他把姚栀栀喊过来,叮嘱道:“闺女,这样,明天你跟女婿先去,试探试探你那几个姐姐,不要直接撕破脸。我们晚一个小时到,这样有一个时间差,方便看清这群人的真面目。”
      “好的爸爸,听你的。”姚栀栀舍不得他们走,可是她是大姑娘了,还结了婚,总不能跟着爸爸妈妈一起走,只得抱了抱二老,一直把他们送到胡同口,这才回来了,她得照看孩子。
      祁长霄则一路把他们送到了招待所那边才回来,他是男同志,走夜路没关系。
      路上遇到一个神色匆匆的男人,低着头,跟没长眼睛似的,撞了他一下,他没有啰嗦什么。
      只是想笑,这个扒手,失望了吧,他身上是带了钱,可都被他花掉了。
      供销社的住宿费是他掏的,当然,老丈人是不会让他花钱的,走之前已经塞了六个大红包给孩子。
      姚卫华的也算进去了。
      所以扒手撞他只能一场空。
      他站在这里,迟迟没有离开,不过是因为他忽然发现,他的系统启动了。
      滋滋的电流声里,他点开了界面,确认绑定。
      瞬间发现扒手的脑门子上顶着两个有颜色的长条框框。
      左边的是功德值,正值会显示为黄色,数值越大颜色越正越浓;负值则显示为暗黄色,负得越多颜色越暗淡。
      右边的是福运值,正值会显示为彩虹,数值越大颜色越正越浓;负值则显示为暗灰色,负得越多颜色越暗淡。
      很遗憾,这个扒手的两个长条框框都是暗色的。
      不容易,居然全是负的,也是个人才。
      他顺道去了趟派出所,跟老胡提供了线索。
      回家后,发现姚栀栀还没有睡,正在给孩子拍奶嗝。
      他赶紧把孩子接过来:“我来,你快休息。”
      “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嘴角都咧开了。”姚栀栀躺下,好好喘口气。
      祁长霄坐在床边:“系统启动了,顺手举报了一个扒手,喏,这是系统奖励的好东西。”
      他也从虚空里抓了两个东西出来。
      姚栀栀接过来一看,乐了:“奶粉和奶瓶?”
      “以后夜里你就不要起来了,我来喂。”祁长霄心疼自己老婆,自打有了小星星,都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
      姚栀栀倒是没意见,只是担心:“你会吗?”
      “会,有冲泡指南,跟着学就是了。”祁长霄熄了灯,“你快睡,儿子睡着了我把他放下,没你的事。”
      好吧,姚栀栀乐得有人做奶爸。
      不过遗憾的是,那个祁长霖的瓜还没吃到呢,回头找个机会去北城看看。
      不吃白不吃。
      她可太想看到这群势利眼锒铛入狱的样子了。
      嘿,她就是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哼哼。
      *
      城北祁家,一群人愁眉苦脸。
      “爸爸,怎么办,那个姚栀栀不会真的知道咱们的阴私吧?”祁长霖都快崩溃了。
      他不过是故意写错了几样商品的价格,吓得那几天有人跑去黑市买东西,等时间一到,他再把价格改回来,说是不小心写错了。
      没想到这都被人知道了。
      祁国平一脸的恼火:“你从黑市商人那里分了多少钱?”
      “也没多少。”祁长霖委屈死了,供销社待遇其实还算可以,但他好赌,没办法,总得把欠债的窟窿堵上。
      祁国平气死了,一拍桌子,吼道:“没多少是多少?”
      “就……就百儿八十的。”祁长霖脖子一缩,吓得不敢说话了。
      祁国平一把抽出皮带:“给我跪下!你想吃牢饭就去吃,别连累老子跟着吃挂落!赶明儿赶紧把钱退了去,再也不准跟那群人来往,听见没有?”
      “爸,我没钱啊。”祁长霖快哭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攀亲戚没攀上,反倒是把自己搭进去了,早知道他今天就不去八条胡同了。
      真倒霉。
      祁国平不信他没钱,啪啪抽了几皮带,挨了打就老实了。
      祁长霖捂着屁股,趴在长条板凳上,杀猪一样的嚎了几嗓子:“我真没钱了,输光了。”
      好家伙,祁国平气得气血上涌,啪啪又是几皮带。
      祁长霖鬼哭狼嚎的,又不敢违抗他老子的威严,只能一边哭一边骂姚栀栀和祁长霄。
      不骂还好,骂了又要挨打。
      祁国平气死了:“姚栀栀和祁长霄是你能骂的吗?啊?你以为姚敬宗是好惹的吗?别怪老子没有提醒你,你要是真的撞他枪口上,老子可救不了你!”
      祁长霖认栽了,老老实实的趴着,挨完打,屁股都肿了。
      还好他老子只是虚张声势,做给别人看的,要不然这几十皮带下来,怎么着不得皮开肉绽?
      他捂着腚,斯哈斯哈的回了房间。
      心里越想越气,等着,等他好了,非得挑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给那两口子各自来一板砖,让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他老子不知道找了多少人帮忙,愣是凑了一百块给他,让他赶紧的,把钱还了,撇清干系。
      他嘴上答应了,吃完早饭蹦蹦跳跳去了供销社,中午下班的时候,经不起同事的怂恿,又去赌了。
      原指望赢点钱回来,还能有点零花。
      结果……
      一分钱没赢,还倒欠五十块。
      祁长霖傻眼了,只能心虚地回去吃饭。
      祁国平问他,他只说还了还了,再也不跟那群人来往了。
      祁国平可算是松了口气。
      *
      中午,姚栀栀拎着一网兜的水果下了车,祁长霄抱着孩子撑着伞,一家三口率先回到了药王庄。
      换女案明天开庭,因为主犯在监狱里面服刑,所以开庭的传票和应诉通知书等文件都是直接送到了监狱里面的。
      药王庄这边还懵然不知。
      姚桃桃等人刚从地里回来,正在忙着做午饭,看到家门口来了人,很是惊喜。
      “快,大姐,老五回来了!”姚桃桃在围裙上擦擦手,出来接下姚栀栀手里的水果,想抱抱孩子,又怕自己手上太脏,想想还是算了。
      姚樱樱正在后面屋里冲红糖水,她来例假了,不太舒服。
      闻言赶紧出来:“妹夫也来啦,快进来,坐。”
      姚檬檬还没有出月子,听到动静也从东房里出来看了眼,姚柠柠留在房间里帮她照顾金豆,没有出来。
      姚栀栀看着这三个姐姐真诚的笑,不像是在作假。
      她真的希望她们是不知情的,这样她才能理直气壮,对四个姐姐网开一面。
      她笑着坐下,心中隐隐作痛。
      也许爸妈到来前的这一个小时,是她们姐妹最后的和睦时光了。
      一旦身份切换,对簿公堂,她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尤其是大姐,那么听从姚二担和王芳的话,她会怎么看待全新的姐妹关系呢?
      姚栀栀倒是不太担心二姐,毕竟二姐还是拎得清的。
      三姐她也不清楚,她看不透三姐,总像是隔着一层雾,三姐不愿意从雾气中走出来,也拒绝其他人走进去。
      剩下四姐,应该会大哭特哭吧。
      哭她们的姐妹情再也回不去了,哭她再也不能没心没肺的依赖这个小妹了。
      哭过之后呢?
      反目成仇?还是?
      姚栀栀很难受,但是一想到她们当中也许有人早就知情了,她的这份难受又很快消散了。
      她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看看这个曾经生活过的院子,感慨万千。
      她在这里差点死了,又在这里活了过来。
      她从这里出嫁,又回到这里,准备一刀两断。
      不变的是这个院子,变的人心,是身份,是岌岌可危的姐妹之情。
      她的嘴角始终扬起一个弧度,含着淡淡的笑意,可是她知道,她根本高兴不起来。
      骨肉重逢的喜悦是值得铭心刻骨的。
      可是姐妹反目的危机,也足够沉重,压得她心里沉甸甸的,有种窒息的痛。
      她站了起来,起身往姚檬檬的房间走去。
      “姐夫不是上门女婿吗?怎么孩子跟他姓?”姚栀栀尽量心平气和,闲话家常。
      老四蠢,应该看不出来她复杂的情绪,聊聊天可以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