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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住她 (1v2 强制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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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pua、哄操老婆实录【对镜(一)】
      “钟宥!”
      她高声阻止,被钟宥咬住脖子操进去。
      她湿得不需要做什么前戏,就着滑腻的穴,龟头很好插入。
      他进了一半,舔舔唇下咬破的皮,恍然道歉:“忘了,嫂子是要见人的,狗不能给她打标记。”
      谢净瓷疼哭了:“是你先说我小狗。”
      “我还说你小骚货呢。”
      “你以为你就不骚……?钟宥你知道吗,你真的很s——”
      剩下的字没发出来。
      他深深挺腰,撞到她里面。
      “嘴巴这么能说,穴怎么这么没用。”
      “嗯?”
      穴口吞没棒身。
      快要撑裂了。
      “别动……”
      她呜呜地叫。
      钟宥动作黏滞,继而抬着她顶操。
      这种姿势像给宝宝把尿,她真的很害怕、害怕钟宥又想让她喷出来。
      谢净瓷被他架在两只手臂上。
      不需要自己动,但比女上更累。
      自己坐鸡吧能控制节奏,舒缓舒缓,让快感不要那么接二连三。
      他操她,她只能流水。
      “谁最骚。”
      他故意缓进缓出,方便她看清小洞是怎么被一点点撑大撑开,怎么裹住鸡吧不放的。
      亲眼见自己被操。
      程度还是太过了。
      她阖眼逃避。
      钟宥挺腰的速度加快,“把宝宝按在镜前怎么样?”
      “不要、别……”
      “那就乖乖看我干你啊。”
      谢净瓷的身体像熟透的虾子,铺上一层红粉颜色。
      脚和小腿被操得在空中晃荡。
      乳房也是。
      晃得略微的疼。
      他操一下,往里顶两下,操一下,往里顶两下。
      如果能吃得下,她甚至怀疑,他会把卵蛋也操进来。
      “你不要总说这种话……”
      “你受不了吗。”
      谢净瓷点头。
      钟宥把她的腿都夹在左手臂上,右手去摸她紧咬的唇。
      “这么可怜做什么。”
      “你又不是没爽到。”
      “每次都搞得像我欺负你。”
      他指尖微动,按着她的牙探进去。
      异物感让她张开嘴巴。
      “钟宥……”
      “别出声了,手被你舔得好爽。”
      他惯会先发制人。
      说得像她主动含进来的。
      女孩牙齿用力。
      钟宥掐着她的脸,让她动弹不了。
      “咬到我,挨操的还不是你。”
      “还是说,你就是想让老公操了才这样勾我。”
      他摆腰问她。
      她发出破碎的尖喘,讲不了话。
      他操得她有点神志不清了。
      鸡吧插入拔出的速度太快,快得有残影。
      小穴被捣出浓白的黏液。
      挂在阴茎上面,不太均匀。
      钟宥松开她的嘴。
      指骨卡在她喉咙的位置虚拢着。
      “嫂子,你都被我干出白浆了。”
      落地镜里,男人单手抱着她操,她以一种膝盖并拢身体蜷缩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如他所说,穴口堆迭着浅浅的白。
      像被男人内射了。
      谢净瓷有些惶恐,她不知道是水液捣的,还是前面那个套破了,精液进去了。
      “这是什么……”
      女孩怯怯地抓他手臂。
      钟宥于是双臂收拢将她抱紧,弓着腰操她。
      “你的水。”
      “真的、吗?”
      “不然你以为呢。”
      她深呼吸,嗓音软得变调:“你没有偷偷射进、去吧,钟宥……”
      男人停下来。
      声音冷淡:“偷偷?”
      得到他的反应。
      她安心了。
      紧接着,心又悬起来,因为他的态度。
      她抿抿唇:“我没有别的意思……”
      钟宥不说话。
      也不操她了。
      谢净瓷张了张嘴,生硬道:“只是问问……”
      “我不想怀孕。”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会偷偷让你怀孕的人。”
      他没用反问,用的陈述。
      谢净瓷慌乱极了,不晓得怎么解释。
      她的沉默做了他的引线。
      “这六年我怎么对你的。”
      “钟宥……”
      “我捧着你,供着你,你呢。”
      他放下她。
      “钟宥……”
      “嫁给我哥的前一晚,你还在手机里跟我说想我,我回国,你们所有人。所有人,包括我爸我妈,都瞒着我,举行你和钟裕的婚礼。”
      “跟你竹马的是我,跟你恋爱的是我,钟裕那个半路被认回钟家的东西,他凭什么?”
      “就凭他因为护住你变成傻子了吗?”
      他冷静诉说这些事。
      谢净瓷的心阵阵钝痛。
      车祸那天,钟宥出差了,她在户外爬山,暴雨说来就来,没打到车,得知钟裕在附近,就麻烦大哥去接她。
      结果回来的山路,车打滑撞上防护栏,险些砸进山崖。
      钟裕用身体挡住她,她只是手臂轻微骨折了。
      而他昏迷很久才醒。
      醒来后钟裕失忆,产生ptsd,把第一眼见到的她当成了救赎。
      她在医院照顾钟裕时,他的依赖越来越重,说要像电视里放的那样,跟老婆穿婚纱走红毯。
      钟问林、秦声没逼她与半残废的大儿子在一起。
      是她自己内疚,主动答应了钟裕。
      “如果傻子能得到偏爱,那我真希望我现在就傻掉。”
      “不,干脆死了才好。”
      钟宥的话打乱谢净瓷的阵脚。
      她紧紧贴着他、靠着他,乳燕投怀,如同小兽祈求母兽原谅。
      金发遮住男人昳丽的眉眼。
      他勾起她的长发,在指头上绕圈。
      “突然这么乖……你也发现自己对我太坏了吗。”
      女孩没说话。
      她的肢体语言传达了一切。
      她拙劣地示好,吻他喉结。
      钟宥揪着那把发丝,将她往上提了提,指着自己的唇。
      “吻这里。”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唇瓣上。
      他喟叹一声,张手抱她,把傻乎乎的小雀儿搂回怀里。
      “好宝宝。”
      “现在,趴到镜子上,屁股翘高,让老公再操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