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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娱]见异思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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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三章:真实的挑战(R)
      四三章:真实的挑战(R)
      孟熹佑坐在包间内,打了个哈欠,昨天和崔孝爱还有她朋友一起喝酒,喝到了凌晨两点,白天又给崔孝爱的咖啡厅帮忙做收银,现在已经困得不想说话了。
      “介意我抽烟吗?”申孝燮从白色的烟盒中取出一支烟,对着身旁的孟熹佑道。
      孟熹佑摇了摇头,“你抽吧。”她懒洋洋的掏出手机,现在只到了她、申孝燮和禹智皓,他俩要介绍的朋友们到现在还没来。
      孟熹佑无聊的开始在手机上玩起了神庙逃亡,并不算浓郁的烟味,让孟熹佑喉咙有些发痒。
      刚从外面打完电话回来的的禹智皓,坐在位子前喝了一口冰水,才道:“容植哥来不了了,临时又有工作了。”
      孟熹佑疑惑的看向他,禹智皓以为她是好奇谁是“容植哥”,解释说:“是位制作人哥哥,孝燮的Hug Me就是和他共同作曲编曲的。”孟熹佑点头算是回应了对方。
      看来还真是音乐人聚会啊。
      郑东旭来的时候,申孝燮简单介绍了下双方。
      孟熹佑起身伸出手,笑着和他打了招呼,“你好,我是Siegrid,或者叫我孟熹佑也行,1994年生。”
      郑东旭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和电视上看到的身影对上了,大势女歌手呢,发歌必上榜,参加的综艺也都是热门综艺,和他们这种自由人还不太一样呢。
      “我是郑东旭,1992年的,直接叫我哥就行。”礼貌的握了手。
      几个人又等了会儿,服务员已经进来催促过要不要现在上餐了,孟熹佑继续玩着神庙逃亡,心里盘算着过几天的安排。
      “啊!你小子终于来了!”禹智皓先发现的站在门口的男人,他开玩笑一样抱怨着让他等会自罚三杯。
      孟熹佑抬眼看去时,差点吓得跳了起来,整个人一激灵,让她身旁的申孝燮都为之侧目,好眼熟的男人啊,她甚至没时间关注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神庙逃亡的小人被怪物抓到了,游戏结束了。
      天昇玹一进门便看到了坐在最中间的女生,黑色的长发扎成了高马尾,精致漂亮的脸蛋,让人忍不住摒住了呼吸,而眼下朱红色的痣让人分外熟悉,好眼熟啊、不会是……
      坐在靠门位置的禹智皓伸出手拍了天昇玹的后背一下,“一直盯着看什么呢!”他的语气天昇玹听得出来是不爽的情绪,不是吧、不会是智皓哥的女朋友吧?
      “我只是看她有些眼熟。”他解释了一句,孟熹佑听到他的话心也凉了几分,然后孟熹佑又听到这个刚进来的男人道:“我是天昇玹,你好,你之前是不是短发啊?在美国——”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开门声打断了。
      孟熹佑的视线被吸引,向着门口的方向看去,当她看清了推门而入的男人是谁时,心下漏跳了一拍,像是突然被什么游戏的冰冻技能冻上了一样,直直的僵在了远处,冷意在她心脏漏跳时席卷了全身,冷的她头皮发麻。
      大脑一片空白。
      权革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孟熹佑,刚刚推门时还在想她要是在就好了,没想到真的在啊,他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心底隐隐更期待着什么。
      申孝燮感觉氛围一瞬间变了,郑东旭也放下了手机,左看看右看看。
      禹智皓把权革拉进屋内,他对着瘫在凳子上的孟熹佑说道:“这是权革,他前这两天刚发了一首Remix,Trey Songs的Foreign,你应该听过吧。”
      好家伙,前男友在给她介绍前男友。
      孟熹佑尴尬的站了起来,对着禹智皓点了点头,何止听过啊,她还给粉丝介绍过Trey Songs的这首歌。
      权革看着孟熹佑这副坐立难安的模样,忍不住偷笑。一样站着的天昇玹发现了二人互动的不自然,尤其革儿这副少女怀春的表情,这位还真是那位短发眼下痣前女友啊,怪不得要Remix《Foreign》,因为真的是外国人啊。
      “其实、其实……”孟熹佑想开口讲些什么,但最后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很高兴认识大家。”
      这个场景好似曾相识啊,孟熹佑又瘫坐回了凳子上,这就是上次她将错就错和禹智皓分手的报应吗,但是权革的性格和禹智皓可不一样,感觉他不会老老实实的装作不认识的,而且这家伙考虑事情总是会想多,万一因为她这次装不认识的样子又开始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可怎么办啊……现在到底怎么办啊!
      孟熹佑凑近左手边的申孝燮,她一手遮掩着,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能借我一支烟吗?”申孝燮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耳朵泛红,痒痒的。
      “你还抽烟吗?”申孝燮想起高中时,这家伙可是烟酒不沾的。他把放在另一边的烟盒和火机递给了她,“抽烟多可不好。”他原来知道抽烟不好啊。
      孟熹佑抿了抿唇,深呼吸了几次,“不太抽烟,但是现在得来一根了。”她现在烦躁的心情需要尼古丁来治愈。
      她叼上一根白色的香烟,颤抖的手如何也点不上火,和其他几人寒暄完的权革坐在了孟熹佑的右手边,他伸出手接过火机,点上了烟。
      本来他心中对孟熹佑这蒙混过关的态度还有些计较,但看到她这副老鼠见到猫的表情,只觉得好笑了。再说了,他还有许多办法,来日方长。
      孟熹佑开始害怕了,谁会第一次见面就给人点烟啊,她在桌底下的脚踢了踢他的小腿。权革面上还是那副样子,说话时的面容还是像笑着一样,看起来诚恳极了。但他餐桌下的手却偷偷捏了捏孟熹佑的大腿肉,惹得她不禁一抖。
      孟熹佑尴尬的对其他几个人道:“突然有点冷,可能穿的太少了。”
      这家餐厅是孟熹佑挑的,是家口味还算不错的新式韩餐,她一直很想来试试,但是前段时间都很忙,星和哥也没有时间,所以这次她就把餐厅定在了这里,当然最后也是她买的单,算是对禹智皓的愧疚吧。
      其实吃完饭时,禹智皓就已经喝了不少了,看起来是再多喝一口就要原地躺尸的程度,孟熹佑架着他的手臂,看起来担心极了,其实她的内心只是在想能不能借着禹智皓喝多酒这个名头先回家。
      和权革、天昇玹再同处一室,她早晚得露馅,何况这儿还有申孝燮这个读不懂空气的家伙。
      但是孟熹佑显然低估了禹智皓,他竟然说要转场去酒吧。
      孟熹佑浑浑噩噩的坐在卡座上,心已经死在了今夜。韩国在夜店偶遇艺人似乎是常态,他们没有单独去开一个包厢,可能也是因为仅仅是朋友聚会,没有什么嫩模演员的花哨新闻够人编排,所以才这么大刺刺的坐在DJ台附近的卡位上。
      独守秘密的感觉很痛苦,那三个凑在一起玩闹的男人,都知道自己是她的前男友,却不知身旁的好亲故也同样是她的前男友,孟熹佑一人看着这奇怪的酒局,独自承受着这奇怪的氛围。
      郑东旭以为她坐在卡座干喝酒是因为和他们几个男人一起不好意思,故而叫她一起来玩猜拳,游戏规则很简单,只是石头剪刀布,出同样手势的二人相碰,落单或是无人碰的人,要被罚喝一杯酒。
      孟熹佑玩了一局,很容易就上手了,但是喝懵了的禹智皓似乎百思不得解,他面前孟熹佑握拳的手和申孝燮握拳的手想抵,二人握拳向外的指节相互轻轻的摩擦着,看在禹智皓眼里又是另一幅光景。
      他凑近孟熹佑开口,生怕她听不到,还一边大声嚷嚷,一边比划了起来,“等会儿我出布,你也要和我握手。”他一贯凶巴巴的表情变得有些委屈。
      好近,是分手后第一次离那么近,近到这距离她也要被禹智皓身上的酒精气裹挟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什么的,她不自然的瞥了眼申孝燮身旁的权革,见他犹是面带笑意,收回目光时却又在心里怪罪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看人脸色。
      新一轮游戏开始了,禹智皓果真出了布,孟熹佑不知怎么想的倒也出了布,不止是她,权革和申孝燮似乎也是偷听到了出了布,孟熹佑一时愣在远处,看着自己的手掌被禹智皓迅速的裹在手心中。
      孟熹佑这下没再偷看谁的脸色了,就这么低着头,看向被握住的手,甚至禹智皓还颇有闲趣的晃了晃手臂。
      真他妈是疯了!站在权革旁边的天昇玹也不敢四处张望了,只是默不作声的开始狂喝酒,他怎么还不醉?!知道这种秘密一点也不好玩,又不能像寻常八卦一样说给他人听,只能咬着牙忍下来。
      从酒吧离开的时候,孟熹佑和权革一左一右架着喝醉了的禹智皓,而也喝多了几分的天昇玹死死扯着申孝燮和郑东旭的衣服。
      革儿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孟熹佑和两个大男人挤在出租车的后座,心里思绪纷纷。喝多了的禹智皓随着车子四处摆动,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他身体不太好,喝多酒确实会更难受,孟熹佑让他躺在她的腿上,开始给他轻轻揉着太阳穴。
      权革这时冷不丁的开口,“你对智皓真好啊。
      孟熹佑听到他的话,莫名心头一跳,“哥对我也挺好的。”更何况孟熹佑对他还有着之前未消的愧意。
      “他喜欢你,还是你也喜欢他?”权革说这话的时候极其冷静,他面无表情的时候,其实也有几分唬人。
      孟熹佑想刺挠他几句,却又猛地想起他俩分手,也是她一意孤行造成的,长叹一口气,愧疚又多了个人来平摊。
      “头疼、佑佑,难受……”醉酒后揪心的呓语,孟熹佑才发现自己按太阳穴的手不止何时停止了。
      她如初梦醒,说起了别的话题,不愿意作答方才的问题,“智皓哥新租的房子在哪里啊?”孟熹佑没去过他家,只得询问看起来和禹智皓关系还不错的权革。
      孟熹佑看了眼权革,他正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无法辨别他的悲喜,她对着正开车的出租车司机道,“麻烦去江南区吧。”她报上了自己公寓所在的小区。
      废了老大劲才把禹智皓架上电梯,送进孟熹佑家里。她把禹智皓暂且安顿在沙发上,泡了温热的蜂蜜水喂给禹智皓喝了几口,自己也瘫坐在了地上,权革也累的够呛,喝醉酒的人都像极了巨石,又重又无受力点。
      休息了会儿,孟熹佑从冰箱给权革找来果味饮料,以前都是她拿来调酒用的。
      “有酒吗?”权革坐在地上,只觉得自己还不够醉,不然为什么有些退缩了。
      孟熹佑眨了眨眼,对他比了ok。她找到客用玻璃杯,然后倒进大半杯的冰球,又倒了话梅金酒和梅子酒,最终兑满可乐,切了香水柠檬做装点。照这个步骤,她又给自己做了一杯。
      端着两杯酒出来时,原本躺在沙发上的禹智皓和坐在一旁的权革不见了踪迹。
      孟熹佑把两杯酒放在茶几上,打算去各个房间看一下,却看到了从她卧室里走出来的权革,他手中还拿着一个空杯。
      “刚吐完,进你的卧室睡着了。”权革关上卧室的房门,不动声色的扣上了锁。他拿着空杯镇定自若的坐回沙发。
      孟熹佑将调制酒向他推了推,“你尝尝。”孟熹佑纠结了半天,又道:“抱歉,没和他们说我们认识的事情。”
      权革坐在孟熹佑身边,没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将一杯酒全部下肚,孟熹佑干脆把各种酒类和果汁存货全搬来了客厅,她让权革自己调酒喝,或许酒喝好了,人也就不生气了。
      人本来留给清醒的余地就不多,现下又匆匆灌了一肚子后劲极大的调制酒,二人也迷迷糊糊的吻在了一团。
      权革纵是酒精流通身体,欲望侵占大脑,还是仍然在意那个问题,“你也喜欢智皓吗?”
      说实话,在接吻的时候说这个,是在有些煞风景了。孟熹佑不想在这个时候讨论这种注定会带来争吵的问题,她环住权革的脖颈,微微使劲,让他凑近,主动的吻了上去。
      毫无章法的抒发爱欲的亲吻,舌头和舌头纠缠,黏糊糊的带着彼此的气息,权革许久没有闻到这股蜜桃成熟的香气了,现实生活如果有迷情剂,他闻到的定然也是这股甜蜜的桃子气息。
      孟熹佑今日外带的针织开衫在进家门后就脱掉了,里面仅仅穿了件黑色蕾丝透视露脐吊带。她没穿胸衣,权革不用看都知道,他喜欢她穿着性感的衣服,不用脱,都让他觉得神魂颠倒。
      将吊带向上推,堆迭在胸口上,嫩乳便颤抖着映入眼帘,低头含住轻粉嫩的乳尖,牙齿轻磨。孟熹佑早就被酒精打败了的神经感受到了快意,眯着眼便轻呼出声了。
      长裤被麻利的脱了下来,九月份的天尚且暖和,孟熹佑撒娇似的用脚踢了下权革的肩,随即搭在了上面,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前倾着身体、侧脸亲了亲她匀称却富有肉感的大腿。
      扯开湿透了的蕾丝内裤,权革打量着小姑娘早就湿的不成样子的下面,忍不住笑出了声,“好湿啊。”男声带着微不可见的哑意,话语的末尾轻快的上扬。
      他伸出手,指甲修剪的短且平整,划拉着细嫩的肉缝像是在挑逗着什么,他确实在挑逗,小姑娘嘴里的喘息声渐重,他太了解她了,现在早就达到了孟熹佑前戏的忍耐极限,他拖延着,故意的逗弄她,好搞得她不上不下的,眼角都委屈的哭红了。
      客厅的灯明亮,孟熹佑恍惚着还顾及着卧室中沉睡的禹智皓,她轻轻推了推权革,让他换个地方继续。似乎不提及这事,权革还想不起来卧室里的好亲故,顿时间,他怀揣着最大的恶意,要让此刻的所有人都下地狱。
      他一把抱起孟熹佑,比起在恋爱时她更瘦了,轻的仿佛没有重量了。她把孟熹佑悬空抵着卧室的门,就用着这么难受的姿势将早就充血站立的性器直直插了进去。
      低声的指责被惊呼取代,“你要干什么、咿——”
      羞耻、疼痛、快感、刺激,统统混合在了一起,组成了当下的感受。漂亮的少女媚眼如丝,微微吐出舌头,喘息着的模样,勾人的一塌糊涂。
      “Like a doggy。”混杂着喘息的男声难掩调侃笑意。
      “Hyuk~啊、别在这呜~?”孟熹佑发出难耐的呻吟,所剩无多的理性恐惧在这里做爱。但是这个熟知她小穴里每一处敏感点的自动按摩棒实在是做的太舒服了,她忍不住眯起眼,享受起从身下上窜的欢悦。
      小腹鼓鼓囊囊的,隐约能感受到性器抽插的位置,从体内释放出的酸意到达大脑就变成了会让人迷醉的快意,爽的她快说不出话了。智皓哥喝了那么多,应该听不见的吧?她心底最后一些忧虑的念头也要被快感淹没了。
      “真的吗?”权革抽出被水液浸透了的肉棒,坏心眼的询问她,似乎不回答出个所以然就不会继续。
      孟熹佑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措,她眼角被情欲熏出的红还未退却,只是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权革,软声撒娇道:“哥哥、真的不做了吗?”她以前从来没主动叫过“oppa”。
      权革心中燥意四起,她真的是比起之前更擅长利用自己了。他把她放下站稳,给她翻了一个方向,一句话也没说,就再次插了进去,换到了孟熹佑满足的惊呼。
      孟熹佑要微微踮脚才能配合着权革的身高进出,她扶着门面,被冲撞的来回晃动,嘴里压抑的呻吟声大了起来,像极了风雨飘摇的小船。
      “即使智皓在里面…应该说,就是因为智皓在里面,你才喷了这么多水吗?”
      滴滴答答从交合的地方落下了粘腻的雨,聚集成了色欲的湖。
      酒精麻痹了理智,性欲埋葬了羞耻心。
      她呜咽着,白皙的身体泛着欲望的红,性感的让人只想溺死在她身体里。孟熹佑心底反驳着权革的话,口中却一句也说不出。
      好像孟熹佑最后的一丝理智在被权革抵在禹智皓睡着的卧室门上贯穿的那一刻,就已经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