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暗无天日(HP)

  • 阅读设置
    8.背景调查(拉巴斯坦/强行插入吮乳舔穴)
      8.背景调查(拉巴斯坦/强行插入吮乳舔穴)
      从那天起,玛丽每天都要花一点时间训练。
      斯内普教她怎么在粗暴的对待下减少痛苦,怎么把握男人的弱点,怎么从中找到乐趣。
      但是玛丽发现,他很少暴露自己。
      他是个非常有控制力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有所保留,绝对不会全心投入。即便进行最激烈的性爱时,他也总会有那么一部分思维处在警戒之中。
      这点让玛丽很安心——至少他们中有一个人总是保持警觉的。在他的帮助下,罗道夫斯的阴影逐渐淡化。
      但是没过多久,另一个访客又来了。
      是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
      斯内普把他带到笼子面前,讥诮道:“你的哥哥呢?听说狼人那边的任务失败,黑魔王对他很恼火。”
      “听说?”拉巴斯坦嘴角抽动。
      这件事没有斯内普在背后拱火,狗都不信。但他也不敢跟斯内普直接对峙。
      斯内普挑眉:“是啊,卢修斯跟我抱怨过几次。听他说……惩罚很严厉。连多洛霍夫都被黑魔王甩了一打钻心咒。不知道罗道夫斯怎么样?”
      “他会在下次任务中弥补的。”
      “拭目以待。”斯内普礼貌地退出了房间,里面只剩下玛丽和拉巴斯坦。
      玛丽发现自己虽然逐渐适应了性爱,却还是很害怕这些男人。
      一段时间没见,拉巴斯坦看起来不再憔悴。出狱后,他的饮食睡眠逐渐恢复规律,每天还能抽空锻炼。
      这让他更有压迫感。
      他脱下黑袍,里面是一件墨绿色的礼服似的长袍,看起来很华丽,与他的金发一起熠熠生辉。
      “过来,我们说说话。”拉巴斯坦朝她招手。她只能顺从地走过去,被他拉着手腕,一把揽进怀里。
      她侧坐在他的腿上,脸贴着他的胸膛。
      暧昧的气氛一时间变浓了。
      拉巴斯坦自然地把手搁在她膝盖上,没有做其他的。
      “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连斯内普都没问过她的名字。
      在这些人的概念里,她只有一个名字,就是“麻瓜”。
      “玛丽·维泽。”她低声说。
      “我叫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我的哥哥,你应该知道,他叫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
      这些人的名字都很怪。
      拉巴斯坦轻轻摸着她的膝盖,手掌心很热,让她忍不住并拢腿。
      “其他的呢?职业,年龄,在哪里上的学……”拉巴斯坦问。
      玛丽感觉越发奇怪了。
      “职业是……是秘书,刚刚开始在外交部工作。上半年从LSE毕业。”
      原来是麻瓜政府的雇员。
      难怪他会接到袭击那间房子的任务。除了她,她那群参加聚会的朋友里,应该也有不少政府雇员。
      刚毕业的话,年龄也不大。
      至少比他们年轻多了。他们因罪入狱时,她才上学没几年。
      “你的父母呢?”拉巴斯坦又问。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儿……”玛丽恐惧不安,连连摇头。
      她的父母都去美国度假了,暂时没回,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件事。说不定这些邪教徒准备赶尽杀绝。
      拉巴斯坦抚摸着她的大腿,安慰道:“别怕,我不用知道他们在哪儿。说说他们的职业或者性格吧。”
      玛丽焦虑地说:“他们都是银行的退休职工。信教。是、是好人。 ”
      银行也算比较体面的工作。
      拉巴斯坦对麻瓜社会并不了解,但他试着领会了一下——玛丽·维泽有两个收入不错的父母,受过很好的教育,毕业后为大英政府工作,在某个部门当秘书,准备平平稳稳地度过余生。
      抛开血统不谈,好像也不算很差的妻子选择——至少她的精神比贝拉正常。
      “你有什么爱好吗?”拉巴斯坦在她耳边问。他朝她吹气时,她的耳垂全红了,还有点可爱。
      “……没、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玛丽试图躲开他的嘴唇。
      但这更激起了拉巴斯坦的欲望,他低头吻了她,舌尖舔着她的嘴唇,灵巧地钻进去,尝了一遍她口中的味道。当他放开时,玛丽已经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汗水。
      “罗道夫斯也没什么爱好。他偶尔下棋,其他时间都投入在……事业上。”拉巴斯坦舔了舔唇。这比第一次接吻感觉更好。她嘴里很热,舌头柔软,温顺,充满黏腻的热情。
      玛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些。
      “你有男朋友吗?订过婚吗?”拉巴斯坦已经知道,小巴蒂·克劳奇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自己是第二个。但他还是想问问她的感情生活。
      “没有。”
      “从来没有过,还是现在没有?”拉巴斯坦问。
      “我读大学的时候有过男朋友。”玛丽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他对这些感兴趣?
      “你们没上过床?”拉巴斯坦低声问,手伸进她双腿之间,轻轻抚摸着细腻的皮肤,“没有碰过这里?”
      玛丽咬着下唇摇头。
      “只交往了叁个月,很、很快就分手了。”
      “为什么?”拉巴斯坦好奇地问。他用手指分开唇瓣,轻轻在她缝隙间滑动。她的穴口很快流出粘液,他沾着粘液涂满整个阴户,摸起来滑腻又细嫩。
      “他喜欢上了别人。”玛丽呜咽道,“别、别这样……我……”
      “为什么?你们相处不好吗?”拉巴斯坦一边用手指插弄她,一边要她回答问题。
      她喘着粗气,无法集中注意力:“没有为什么。他只是喜欢上了别人。别的……更好看的、家里更有钱的女人。”
      拉巴斯坦将她转了个方向,对着自己,粗长的鸡巴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硬挺地抵着她的穴口。她反应很敏锐,已经有些湿润。
      “看来斯内普把你调教得很好。”拉巴斯坦笑着说,他摸了摸玛丽的头,把她按在自己胸膛上。她低着头,能看见他硕大的阴茎夹在她两瓣丰唇之间,顶端正冒出透明的前液。
      “你有兄弟姐妹吗?”拉巴斯坦又问。
      玛丽拼命摇头。
      “你的祖父母是做什么的?”拉巴斯坦把龟头顶进她的穴里,凭借女上位的姿势让她一下坐到底。阴茎粗壮的根部涨开了穴口,边缘紧绷的嫩肉看起来有些可怜。
      玛丽一个字也说不出,因为她太撑了。
      拉巴斯坦特别的粗,尤其是龟头,简直像小孩拳头那么大。他顶入内部时,整个甬道都能感觉到万分勉强。
      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肩,胸,腹,腿和后腰,每一寸皮肤都紧密地贴合着。他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真奇怪,斯内普家里一直有股药味。但你身上是甜的。他都给你擦了什么?”拉巴斯坦埋首在她发间。
      “没什么……普通的沐浴露和洗发水而已。”玛丽有些痛苦地想撑起身体,她坐在他的腿上,鸡巴插得太严实了。
      拉巴斯坦掐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跑,反而扶着她上上下下地套弄。她的眼角流出眼泪,一边哭一边哀求他轻一点。
      “我太久没碰过女人了。”拉巴斯坦抱怨道,“等通缉令撤下来,我就不用在破房子里,偷偷摸摸操你这种连麻瓜都看不上的家伙……”
      他挺着腰,漫不经心地说起侮辱的话。
      “女巫们总有些奇妙的花招。麻瓜就太乏味了……还是说只有你这么无聊?”
      玛丽被他操得浑身颤抖,头发散落下来,哭声越来越大。拉巴斯坦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又用力揉搓:“别哭了。”
      玛丽捂着嘴,呜咽声从指间漏出来,随着他挺身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拉巴斯坦抚摸她的腰肢,顺着光滑的线条摸到她的乳房,很软,用力捏握时可以让手指陷进去。
      他想起这女人怀着哥哥的孩子。
      现在暂时不显,但是等过几个月,她的腹部和胸都会膨胀。乳头也会渗出白色的乳汁。不知道那时操起来感觉怎么样。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乳尖,拼命吸吮,尝到一点点鲜甜味。
      “斯内普一定在你身上抹了什么东西。”他含糊地说着,“你太甜了。”
      她嘴里有种甜腻的感觉,皮肤和发丝上也有甜香,用力吸吮乳头时甚至会有种尝到乳汁的错觉。
      拉巴斯坦突然起身,将她扔在床上,硕大的鸡巴抽出来。他俯身在她双腿之间,用手指分开饱受蹂躏的唇瓣,舔了舔她的穴口。
      玛丽的腿乱蹬,口中哭喊道:“别、别这样,啊……嗯啊,别舔这里……”
      “不要乱动,不然我会咬你。”拉巴斯坦威胁道。他再一次低头,小口嘬着穴里的透明汁水,黏糊糊的一团,鲜甜可口。
      玛丽拼命往后缩,被他嘲笑道:“怎么了?没人给你口交过吗?也是,毕竟你在麻瓜当中也不受欢迎。”
      他轻轻抚弄着上面的阴蒂,让她不断分泌出那些让人上瘾的汁液。穴口的肉被他的舌尖不停顶弄,敏感到不行。他将舌头插进阴道,尝到更深处的腥香,里面更热,更紧实,口感好极了。
      玛丽从来没流过这么多水。
      她在床上不停哭喊,慢慢地,哭声变成了呻吟和尖叫。她忍不住用腿夹住男人的头,试图压着他深入。拉巴斯坦卖力地舔弄着,贪婪地喝下每一滴汁液,最后才站起来,对准她的穴口射精,用手指把两个人的体液搅拌到一起。
      “如果你们每次都内射,清理起来会很麻烦。”斯内普突然出现在门边。
      玛丽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拉巴斯坦说:“你可以给她弄一剂长期避孕药。还有,我没射进去。”
      斯内普只是冷冷看着他,示意他离开。
      拉巴斯坦整理好衣服,突然问:“你在她身上涂了什么吗?她闻着很甜。”
      “没有。”斯内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又不是一道菜。说不定是你自己的荷尔蒙作祟……”
      “荷尔蒙?那是什么?”拉巴斯坦皱眉。
      “当我没说。”斯内普摆了摆手,见拉巴斯坦紧盯着他,只能解释,“如果你喜欢她,就会觉得她闻起来是香的,尝起来是甜的。”
      “啊,你很幽默。”拉巴斯坦翻着白眼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