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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女人,不爱玩(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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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14奥托的本钱
      “好棒。”艾莉莎轻轻喘气,用目光赞扬着他。
      奥托强壮的手臂环抱着她,他有着成熟的男性魅力,一只手极富技巧地捏着她的乳,时不时捏捏那翘起来的小乳头,又压下,过一会又缓慢的拨弄起来。指腹粗糙,关节粗大,虽然皮肤保养得还算柔韧但也不难看出他并不是生来就养尊处优的人。
      “奥托。”
      “叫我塞西尔,我是奥托·赛西尔。”
      “奥托·赛西尔。”
      “蒙泰涅·安斯莉。”
      远离故土的两人,只有在床上才能叫出彼此的真名,塞西尔,早已变成历史中的尘埃。
      “传说中,塞西尔的大王女蒙泰涅拥有比黄金更耀眼的金瞳,比牛乳更白皙的肌肤,比银丝草更纯净的银发。”奥托停下动作,看着她,就像看着一捧来自过去的回忆。
      眼前被他拥抱的女人并不年轻,她看起来有些疲惫,乌黑的长发如夜幕扑散在床上,淡淡的眉毛没什么攻击性,瘦削的脸颊内凹,碧绿的眼瞳带着一抹忧伤。坐在他怀里的赤裸身体有些单薄,想必是这些年颠沛流离吃了不少苦,身上虽然白却没有伊西多尔女人常见的丰润脂肪,抱起来像是一块来自远东的玉石,凉润、神秘,却又让人目眩神迷。
      “你都说是传说了。”艾莉莎不置可否。
      “不是传说,十年前,我见过你,在你16岁的成人礼上,那时的你……”
      那时的奥托,只不过是刚刚进入塞西尔内廷的年轻官员,还不是后来掌握大权的财政大臣,他挤在熙攘的人群中,和所有塞西尔的年轻男人一样涨红着脸在后花园的角落看着跪在王座前的蒙泰涅被王授予神之代行者的殊荣。
      他所在的角落只能看到侧脸和一个朦胧的白影。
      塞西尔四季如春,人们总是穿着轻薄鲜亮的衣服。那天的天气很好,树荫下的光斑跳着舞,千百色彩在她的身边蒸腾,亦真亦幻。她的银发比虹羽更无暇,被银丝草编织成交股的发辫柔顺的披在轻盈滑润的礼服上,那发丝闪耀的光比绶带上的星钻更耀眼。她抬头时,阳光从头顶倾泻而下,远远望去,像是一轮新生的太阳。
      阳光也偏爱她,整个塞西尔的光都了给她。
      仪式完成,她站了起来,少女的身姿如同小鹿般灵动,后花园溢满了欢笑和喜悦,所有人都往天空中撒着银丝草和鲜花,为蒙泰涅的成人礼而欢庆。她转身走了,滚金丝的袍角没有掀起一丝不合时宜的角度,她远去的步态轻盈,如同一片如梦的云雾,蒙泰涅就是优雅的代名词。由始至终他只能看到半张侧脸,如晨雾一般朦胧,如月光一般皎洁,如白云一般飘渺。
      艾莉莎不耐烦听他追忆过往,难得的,拿手勾了他下巴一下。
      奥托收回思绪,垂着眼看她,他的眼融化成一泡热水,温温的。他抱紧眼前的人,就像抱住了旧日的时光,奥托耸动着鼻尖,贪婪的汲取着她的体温,用力嗅闻她清淡的体味,多奇怪啊,这么多年了,他的爱欲还停留在那个瞬间,此后不管看多少美人,他的身体就如同冰山一般冻结,维罗尼卡以为他是天生的太监,他没有解释,有时候缺陷会让上位者安心。但此刻他看着艾莉莎,觉得命运真的不公平,在她对他一无所知的时候,他就爱上了她。他曾经想,如果能和她在塞西尔花园里坐上一会儿,哪怕什么都不做就会感到很幸福,但那都是过去了,她已经变了模样,自己也是,但这没什么不好。室内的熏香渐渐燃尽了,夜色已深,他又翻身压到她的背上。
      他用自己性器从后顶弄着她的穴口,嘴唇凑近她耳边:“艾莉莎,感觉到了吗?我的本钱。”说着,性器一贯而入,顶端正好触动到她体内的敏感处,一阵酸溜溜的感觉从腹部贯穿而过,艾莉莎忍不住翘起臀部想躲避,却被奥托下压的腹部狠狠撞击,“啪啪啪。”这个姿势只用一半的力道就可以毫不费力顶到最深处,上翘的弧度直接插到艾莉莎哀哀叫的喷水,他干的起劲,整个人如同饿狼一般完全压在艾莉莎身上,嘴不住的在她后颈处啃咬,手卡着她的后腰凹陷处,把全身的燥热和难以忘怀的旧情全插进艾莉莎的身体里。
      虽然曾有很多贵妇想资助奥托,但他从未使用过这傲人的本钱,他这比其他男人更雄伟的性器过了31年才迎来女主人,其实他名下也有众多妓院,无论什么样的货色,他卖掉那些男人女人时没有一丝犹豫,但艾莉莎跟他一照面,他性器就如同着火了,刺杀那晚,要不是场合实在不对,他早在艾莉莎在门廊徘徊时就把这个侍女拖到暗处上了,管她是谁,管她愿不愿意。如今得偿所愿,真是爽到他只想天不要亮。他将艾莉莎的臀部撞到通红,又从后揽住她的腰拉到床沿,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从下往上干。
      正对着床是一面绞丝银藤的穿衣镜。
      奥托用膝盖从后面顶开艾莉莎的大腿,对着镜子狠狠的往上顶,插进去的深度可怕到令艾莉莎窒息,她受不住的往一边倒,却又被奥托抱紧拉回来,颤抖的嗓音拖出一丝魅意,“太深了,奥托,我呼吸不过来。”
      和卡洛斯在密室时已经消耗了她大部分体力,此刻她真的有些乏了。
      “你不用动,我来。”奥托紧紧盯着镜子,雍容的床铺上纠缠的两人,而那被他侵入的地方,水红的窄口肿了起来,颤巍巍的,勉为其难的吞下了尺寸不匹配的性器,奥托忍不住侧过头啃咬起她赤裸的肩膀,怎么啃都不够,他只得顶着胯继续往深处,粗粗的顶端撞到敏感滑腻的宫腔口,就在那里疯狂的研磨,直到怀里的人受不住似的颤抖,他一边哄着一边更用力地顶进去。
      缴紧的宫腔压迫力十足,奥托咬着牙不退却,拼命往里送,他浑身肌肉膨胀,屁股太用力把丝绸床单都拧到皱皱巴巴,那雄伟的性器逐渐将窄穴敲开,得到了热烈的欢迎。艾莉莎仰头发出几声难耐的高吟,奥托听了性器插得更快。卧室的壁炉燃烧着木柴,那火似乎都烙进他的性器里,把他烫到要化了。
      艾莉莎在这狂暴的进攻中流出的水都被他搅成了泡沫又插了进去,她根本看不清室内的一切事物,奥托举起她的手臂从腋下啃咬着她的胸乳,乳头几乎要被咬掉了,那快感如同狂风暴雨,只把她插到眼冒白光,才在茫然中感到体内被微凉的液体充溢着,艾莉莎转了转眼珠,眼神对上镜子里的奥托,她的脖颈被他啃咬着,侧颈留下了几道血痕,奥托正盯着她,眼冒凶光,仿佛是永不饱腹的野兽,直到很久之后他才慢慢停下来。
      烛台燃半,情事的味道被香薰烧净,奥托起身拉开床幔,拿起旁边矮桌上银杯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靠在椅子上,心里满是得意,目光在她赤裸肌肤的痕迹上留恋,如同审视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我真的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紧张得发抖。”他的语调懒散,带着一丝挑衅。
      艾莉莎没回答,眼神定在屋顶的床幔上,这是产自塞西尔的轻纱,只有手指最娇嫩的纺织女郎才做得出来,是已经消失的珍品,她环顾四周,这房间类似的塞西尔产物很多,多得像个梦魇,她没理奥托。
      “有趣。”他笑了,又倒了一杯酒,站起来走到床边,“我喜欢说谎的人,因为这种人有想象力,可以将真实打扮成我想要的样子,但我更喜欢你现在这种倔强。”他含了一口酒喂到她的嘴里。
      艾莉莎没有拒绝,酒是个好东西,可以将不合时宜的理智搅碎。
      “让我忍不住把你嚼碎。”他们的唇舌交缠,如同在争夺某种看不见的胜利。
      比起过去看不见摸不着的蒙泰涅,奥托还是喜欢现在的艾莉莎,想点办法就能拉上床,这并不是温柔的吮吻,而是带着试探与挑衅的碰撞。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确认她的底线,仿佛想要知道她会在何时退缩。
      但她没有退缩,反而在这一刻卸下了心中的戒备,艾莉莎已经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了,这种男人,就像是她小时候养的猎犬,不需要真心,只需要调教。“这就是你想要的?”她在唇间喘息,目光如燃烧的火焰。他笑了,笑得像一只得逞的狐狸。“也许吧。”说完翻身上了床,又将自己依旧坚硬的性器挤进她汁水泛滥的花径。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奥托已经完全读的懂艾莉莎的身体反应,在她哆嗦着腹部的时候就往她最有感觉的地方顶弄,等她高潮时,就抽出自己的性器,观看她美妙的反应,她缓和时再插入进去掀起另一番潮涌,他用尽一切手段,延长她的高潮,直到她的身体被他一摸就涌起快感。比起他自己的快乐,看她得到满足会让奥托自己有更大的满足,他比想象中更为艾莉莎着迷,当一切平息后,他侧卧在她身边,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她的漆黑发丝打转。
      “你真是让人意外,”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某种餍足后的慵懒,“改天我们可以试试别的花样,我知道很多内廷的密道。”
      她侧头看他,眼神意味深长。“你打算付出什么代价来邀请我呢?”他笑了,不答,只在她的发丝上落下轻柔一吻。“秘密。”
      得益于奥托的地道,艾莉莎在天明前又溜回去了内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