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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次元钓到双开门韩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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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嗯。”韩嘉榆称赞, “你做的很好。她也是。”
      时冬暖想起对方的承诺,又问:“对了,你什么时候能带我见xylon啊?”
      韩嘉榆顿了顿,才回答:“得再等等。”
      “等什么?”时冬暖记起话题结尾对方看了时姐一眼,猜测, “是要等时姐同意吗?”
      韩嘉榆没回答,只是垂下睫毛,试图隐藏眼底的情绪。
      时冬暖则心想:应该是猜对了。
      他叹了口气, “你和时姐有好多秘密。”
      简单的一句抱怨,竟换来了高冷男人郑重地一句:
      “对不起。”
      时冬暖眼眸一颤,猛地抬头,望向刚道过歉的男人。
      此时,韩嘉榆仍在凝视遥远天际与山的交界线。
      山腰上的一处小村落倒映进男人漆黑的眼眸,像是满城的岁月都融化其中。
      这一幕让时冬暖意识到,自己和韩嘉榆的差距,从来都不仅仅是年龄或辈分而已。
      他像是在宫殿里被保护得完美的小王子,不谙世事,再装沉稳,都显得天真。
      而对方则趟过数回风霜雨雪,与时青禾一样,浑身都写满了他读不懂的故事。
      “时姐对我有知遇之恩。”
      韩嘉榆看着远方,似是回忆起了从前。
      时冬暖隐约听懂,这大概是韩嘉榆愿意帮时青禾保守秘密的原因。
      他已不在乎秘密的内容,只是好奇, “那么,这是你对我好的原因吗?”
      韩嘉榆眼眸中的城市因这句话摇颤。
      像是经历了一场地震。
      沉默许久,韩嘉榆才回答:“不是。”
      “为什么犹豫啊?”时冬暖撇嘴, “该不会是在想怎么骗我吧?”
      “没骗你,只是在想,有些话能不能说。”
      “能说吗?”
      回答的又是一句意味深长的, “得再等等。”
      时冬暖忿忿想:幸好一直都在叫小舅,而不是哥哥。
      这人根本没有和我更亲近,他和时姐才是天下第一好!
      在心里报复似的把“韩嘉榆”的名字挪到人际序列的最后一位。
      大度的时冬暖这就原谅了对方。
      他记起最初提及xylon的问题还没得到回应,追问:“那你呢,你的看法呢?”
      “嗯?”
      “你觉得xylon怎么样?”
      大概人人骨血里都有点赌徒的基因。
      哪怕是亿万分之一的概率,都会让人产生“说不定呢”的侥幸。
      说不定呢?
      说不定xylon和韩嘉榆真的有很紧密的联系呢?
      时冬暖想通过这个问题,试探韩嘉榆的态度。
      结果韩嘉榆轻佻回应:“你不是不让我diss他?”
      时冬暖:“……”
      哦。懂了。
      不许说了!
      x神的坏话他听不了一点!
      时冬暖对x神本体非常包容,堪称没有底线。
      一开始“是个人就行”,后来发展为“不是人也行”。
      所以时青禾所说的“秃顶大叔”或“其貌不扬的胖子”,他完全能接受。
      不能接受的,只是时青禾当时略带侮辱性质的“丑陋”, “油腻”这类措辞而已。
      想到这里,时冬暖转而又问, “你见过xylon吧?你觉得他的外形和时姐形容的一样吗?”
      韩嘉榆定定看了他片刻,眸光沉沉,许久才流转。
      男人重新看向天际线,似是斟酌,随后想到了措辞,莞尔看回来。
      “和她形容的不一样。”
      “是怎样的?”时冬暖补充, “也不用描述得太具体,只要大概说一个类型……”
      韩嘉榆回答:
      “是你可以叫老公的类型。”
      第26章
      二合一
      “是你可以叫老公的类型。”
      一听这话,时冬暖心里一咯噔:
      坏了。
      韩嘉榆是x神老婆粉。
      是老婆粉,为什么刚才他问看法,韩嘉榆好像还准备diss人家?
      时冬暖又懂了:
      韩嘉榆是扭曲的老婆粉。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如今在时冬暖眼里,他这个看似平静的家里,堪称五毒俱全:
      x神死忠, x神黑粉, x神毒唯。
      事已至此,时冬暖苦中作乐地想:
      连韩嘉榆这么英俊的人,都认可xylon的颜值称得上“老公”……
      至少证明, x神是和韩嘉榆不相上下的大帅哥吧!
      “那么时姐为什么要那样形容x神?”时冬暖又问。
      “哼。”韩嘉榆闷笑,沉吟片刻, “大概是丈母娘挑女婿的心态吧?”
      “怎么会!”时冬暖撇嘴, “时姐天天5g冲浪,居然还以为我叫老公真的就是在叫老公啊!”
      “原来你叫老公不是在叫老公吗?”
      韩嘉榆手肘撑在栏杆上,腕子托着下巴,悠哉地看着时冬暖。
      莫名就像一只慵懒的猫用爪子勾着仓鼠的尾巴,欣赏人家四处挣扎却逃不脱的模样。
      “当然不是!”时冬暖强调。
      韩嘉榆眼眸一晃,又问:“所以你可以随便叫别人老公?”
      “……”
      时冬暖喉结滚了下,他隐约察觉危险。
      不是对方施以压迫感,而是他有种预感,只要他承认,下一秒对方就会让自己叫他老公听听。
      虽然是无凭无据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