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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次元钓到双开门韩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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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站在她身后捏着肩的时冬暖配合地帮忙挑选。
      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或者说,更像是心虚。
      虽说时冬暖早就过了还会被称之为“早恋”的年纪,而时青禾向来包容,对“早恋”这件事本就持有开放的态度。
      但一想到自己是在和妈妈的好朋友谈恋爱,这种略带禁忌感的关系,还是让他底气不足。
      外送的餐点很快到达,时冬暖帮着妈妈在餐桌上码开菜品。
      韩嘉榆大概是收到了消息,就在这时下了楼。
      熟悉且敏捷的脚步声传进时冬暖耳中,他当即认出,这步伐,来自他的新晋男朋友。
      但他梗着脖子,莫名不敢抬头与韩嘉榆对视。
      时冬暖能感觉到,韩嘉榆停在楼梯口,似乎在看谁。
      炽热的视线烧得他缩了缩脖子。
      他干脆转向时青禾的方向,背对着韩嘉榆,假装没发现。
      等韩嘉榆走近了拉动椅子发出声响,他也故意装作没听见。
      这顿晚餐订的是鲁菜,菜品中正又华贵,食材养生且平和。
      时冬暖喜欢一品豆腐和诗礼银杏,连鱼肉都可以不夹,素菜倒是多吃了好几口。
      时青禾坐在主座,时冬暖和韩嘉榆分坐两侧,本该与对方面对面。
      吃饭时虽不说话,也难免抬头,正常来说也会交换视线。
      可心虚的时冬暖全程低着头,埋头干饭。
      只有时青禾提醒他喝点汤时,他才会控制着眼皮不要掀起,不要瞄到对面的韩嘉榆,别别扭扭地伸手去舀一小碗奶汤蒲菜。
      时冬暖害怕自己看韩嘉榆时,会露出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怪表情。
      他怕自己表情太怪,让时青禾起了疑心。
      叮。
      手机铃响。
      时冬暖瞥了一眼,赫然见消息来源标注着韩嘉榆的名字!
      他一抖,身体小小一弹,猛然抬头看向对面。
      这回轮到韩嘉榆装了。
      男人明知实情,却假装一无所知,端坐在座位上,拈筷子夹一块清蒸加吉鱼,送入口中,优雅地细嚼慢咽。
      也垂着眸,故意不看这边的时冬暖一眼。
      时冬暖抿了抿嘴唇,手机藏在桌下,偷偷点开消息。
      【韩:不告诉她?】
      时冬暖握着手机的指尖猛地一抠边缘,差点把那块漆抠下来。
      【汤圆暖福福:先试探一下吧!】
      【韩:这算什么】
      以为对方介意,时冬暖心一揪,正要安抚,就见对面又发来三个字符:
      【韩:偷情?】
      时冬暖呼吸一滞。
      这就是成年人的思维模式吗?
      果然比他还只敢用“早恋”作喻的段位刺激得多!
      时冬暖把手机锁屏,舔唇眨眼调整坐姿。
      像极了课堂上偷完手机怕被老师发现,却一秒八百个假动作的显眼包。
      叮。
      一手还在桌上正常用餐的韩嘉榆,只一手藏在桌下,几乎看不出他低头的动作,就又发了条信息。
      时冬暖心跳加快,就像要拆炸弹一样忐忑,再次遮遮掩掩地看手机。
      【韩:想你了】
      嘭。
      炸弹被引爆。
      时冬暖艰难控制表情,继续吃饭。
      内心却因为那三个字掀起惊涛骇浪——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等一顿饭吃完,小憩间隙,三人都自然地拿起手机,各得其所。
      时冬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复:
      【汤圆暖福福:就在对面,想什么想!】
      【韩:就在对面,为什么不能直接说话?】
      【……】
      【韩:就在对面,为什么我们还要发消息?】
      【……信号不好,不聊了。】
      时冬暖长按侧键,直接关机。
      *
      饭后,时青禾又被公务缠上,电话一个接着一个。
      她站在客厅边的凉台上接电话,时冬暖刚打包好餐盒放在门边,韩嘉榆不知去向。
      时冬暖一边斟酌着要怎么跟时青禾坦白他俩目前的关系,一边往屋内走。
      经过小储物间时,禁闭的门突然打开,一只大手探出,准确地把他捞进房间。
      啪。
      门关。
      时冬暖感觉自己被按在了门板上。
      身前男人微热的躯体倾上来,压住他,与他耳鬓厮磨地蹭。
      “韩,韩嘉榆……”时冬暖呼唤对方的名字。
      韩嘉榆高挺的鼻梁刮过他的耳垂,蹭到他脸颊,凑到他唇附近。
      被时冬暖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不行。”他摇头, “时姐就在阳台,很近,会被听见。”
      “亲一下也不行?”
      “不行。”时冬暖差点腰软, “我,我会发出声音的……”
      韩嘉榆无奈一笑,嘴唇停在他耳后,上瘾般反复摩挲,汲取他的气息。
      “这下真成偷情了。”
      “唔嗯。”
      韩嘉榆含住他耳垂,舌尖滚着果实似的逗弄。
      烫得时冬暖缩着脖颈,想躲,也被门板堵住了去路。
      韩嘉榆松口,那耳垂被磨得很红。
      男人抬手,划动少年的发丝,遮挡住那点痕迹。
      他亲吻他的头发,呢喃问:“你什么时候给我名分啊?”
      他在他怀里颤抖, “我在努力了。不会让你等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