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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引找操但踢到铁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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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游(七)(400珠加)
      “我说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怎么说你也不信,多半不过是打定了主意要折辱我!”
      冯宜话语被呜咽声阻隔得断续,却不碍将他气了个倒仰,和她说不上叁句后槽牙都快磨烂!
      “爱怎么吃男人鸡巴是你自己说的,背着我和人私会也是你自己做的,现在倒成了我先打定主意把你如何了?”
      陆璟呼吸粗重,缓了几息才平缓些许,但冯宜下一刻惊觉他平缓下来的仅有气息,并不包括脑子!
      “折辱?你知道什么叫折辱?”
      他连连冷笑,打开车门直接将她拦腰抱下了车。
      微风拂过冯宜赤裸的下身,她大脑一空。
      “放开我!禽兽,败类,你去死,去死!”
      他反手将她推按在车前盖上俯身压住:“骂大声点儿,不大声点怎么让多些路人注意到我怎么折辱你。”
      她看到半远不远的树干后有道黑色身影,在注意到他们的动作后马上转了向。
      哪还用等谁发现,他自己带来的人已将他们在做什么看了个全了!
      她又气又急又怕,情绪交织令眼眶红得更厉害,想挣扎,却因被死死压在车前盖上,一动光裸的屁股就在他的胯间蹭,反倒叫臀缝夹到了粗硬发烫的肉茎。
      陆璟低哼一声,似带着情欲,又似讥嘲。
      他稍稍退开一些,手放在她腰后用力下按迫她塌腰撅臀,对着自己露出白嫩肥厚的阴户,下一刻直接挺胯将冯宜撞出一声似尖叫又似呜咽的哀吟。
      她这张狗嘴也就在叫床的时候能吐出些他爱听的声音,说来说去还是欠操。
      “这么大声,你真怕人被看吗?”
      冯宜手肘撑在车盖上,路旁树枝青翠蝉鸣声声,眼前道路开阔高楼耸立,谈工作,闲聊,散步,嬉闹做什么都可以,但绝不包括在此放肆交媾淫乱。
      她发出一串含混不清的喉音,不知是认命还是在用他听不懂的声音骂人。
      陆璟干脆双手改把住两团嫩臀向外掰开,将埋在腿心里的肉缝敞得更开,这回龟头对准了穴口紧抵,但并没有急着插入,只是慢悠悠地晃动腰腹两厢碾磨。
      他持了肉刃威逼着她:“你和他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还是从没断过勾搭,正好进京趁着机会也尝尝他的?”
      冯宜张嘴想辩驳,但又想到自己刚才也没少辩,他不信,那何必费力气!
      虽她背对着他看不清神情,但这头颅一撇的动作明显是不屑再同他说!
      陆璟恼极,骤然挺胯一顶,在她被碾磨半晌松懈了防备时直直挤进了一个头。
      她一开始的水流早就在拉扯时止住,现下半干不湿的,只有一层薄薄的润泽,怎禁得住他这大屌的硬塞?乍然反应过来后只来得及低低“啊”了一声,水珠啪嗒滴在手肘撑着的板材上。
      他不知怜惜,感受到了甬道里的生涩也硬要往里挤,分明自己也不痛快,但若两人都在难过时她会较之于自己更痛苦,这念头竟令他隐隐生出心脏被拧转般的酸痛快意。
      忽的,冯宜发现左前方的建筑连廊处竟有个人停在那儿,已不知停了多久!
      她尚流着泪,却仍免不得惊叫一声马上将头埋进臂弯里。
      “有人在看,有人在看!你快别弄了,禽兽……别操了……”
      陆璟微微抬眉顺着她刚才的方向看去,正欲抬手示意树后藏着的人去处理,却被她阵阵的收缩夹得厉害,啧了一声。
      掌中的两团嫩臀还隐隐发着抖,他一小截在里头被软肉吸附紧绞,大半截留在外头没个着落,有如天堂地狱之别。
      陆璟眸光一沉,忽伸手去托着她的下颌强行抬起,掰着她的脸往有人的那处转。
      “你怕什么,做爱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他们想看就让他们多看看。”
      这、这是什么混帐话!不稀罕就能大街上乱搞了吗!
      “禽兽下流不知羞耻!”
      他听罢直接狠给了她一记,将她顶得咬着唇发出一声半带哭腔的哀吟。
      里,里面也被撑开了。
      “这一下够不够禽兽?”
      “哈,”他忽然轻笑,手上使力晃晃她的脑袋,“你赶紧看看,那几个是不是在拍我们呢?”
      冯宜原想闭眼装死不再面对这让她羞耻欲钻地缝的世界,结果一听这话又急急看去。
      那头的人好似真举起了手不知拿了什么,而且一左一右还多了俩人!
      “他还叫了人一起来看?”
      下一刻这不是人的禽兽说出了冯宜心里的疑问。
      “你,你就非得在这搞,不在这搞就会死是吗?!”
      她再也忍不住想吼着他质问,但发出的声音细软还带点哭腔。
      她自己听不出的哀媚。
      陆璟垂眼盯着原只是细缝的穴口被自己勃起的阴茎撑成一个圆洞,吃力到边缘泛白。
      操狠了里头的肉都会翻出来,像一张合不拢的嘴根本夹不住里头两人交混在一起的浑浊体液,汩汩外流,红肿凄惨。
      但只要将养几天,又会恢复紧窄难行的模样,看似脆弱,实则疼上一夜也没大碍。
      “不在这搞别人怎么知道我是个什么样儿的禽兽,又怎样折辱了你?”
      他语气冷冷,下身又是一记急重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