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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穿了被迫装A/O的地球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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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早在今天上课时,星迟看到任课教师是他,马上垮了脸的时候,白月引便有这样的猜测了。
      星迟:“没有啊,我……”
      不等她说完,耳边便传来一阵尖锐的声响。
      刺耳的嗡鸣过后,紧急着便是一阵刺鼻的酒精味飘了过来。
      不出意外地,尹灿的实验又出意外了。
      星迟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整个人也险些栽倒在地。
      白月引:“你那边怎么了?”
      星迟迷迷糊糊地道:“好像……是……实验药剂泄露了……”
      下一秒,她就失去了意识。
      ……
      白月引赶到实验楼的时候,星迟已经被医护人员抬了出来。
      还好她只是被泄露的酒精浓调剂熏晕了,并没有什么大伤,只是躺在救护车前休息。
      负责救护的志愿者们来来回回,也在讨论着这次实验事故。
      “实验室已经风平浪静很久了,今天怎么又炸了?!”
      “呵呵,你不知道吧,‘那位’又回来做实验了……”
      “什么?!那那那那位已经炸了多少次实验室,前几年更是造成了人工信息素泄露,祸害了满校的ao!她怎么还能回来做实验啊!”
      “那位的妈又给化学学院捐了一个亿。”
      “啊?那、那也不能……”
      “还承诺说以后‘那位’每炸一次,就再捐一亿。”
      “……”
      “……妈了个瓜子她怎么不来我们物理学院啊,我们物理的实验室更好炸!!”
      听到这些讨论,白月引不禁心中惆怅、仰头望天。
      “我、我们文化传承学院也想要!”
      突然,一旁的护床上传来了一道女声,道出了白月引的心声。
      白月引循声望去,便看到星迟红着一张脸、摇摇晃晃地直起了身子。
      “可惜我们没有实验室可炸!!!”
      吸入了酒精浓调剂而陷入晕醉状态,星迟痛心疾首地哭嚎道:“炸教室行不行啊!”
      “我和教授可以不走!!就呆在里面,不反抗,让她炸!”
      白月引:“……”
      星迟能说出这种话,很可怕,但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白月引开始思考用这个方法给文化传承学院拉赞助的可行性。
      “星迟。”白月引走到她身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你还好吗?”
      醉醺醺的星迟与白月引对视。
      似乎是醉得太厉害了,星迟的眼白也微微泛着红。她的嘴角向下撇,看起来委屈巴巴的,“白月引师兄,你来了……”
      白月引点头。
      星迟抽泣了一下,“是因为我值守的时候,实验室炸了,我们瑰宝文传学院要赔钱吗?”
      “不用我们赔。”说完,白月引又意识到些许不多,“我也不是因为这个来的。”
      星迟:“那就是因为我送你止咬器的事。”
      白月引:“……也不算是。”
      星迟:“那还剩下我逼你写止咬器使用体验的事。”
      白月引:“……额。”
      星迟滔滔不绝,“不然就是我让你把止咬器的好评返现加倍给我的事。”
      白月引:“…………”
      白月引:“星迟,这些话我们最好还是悄悄说。”
      方才在讨论尹灿的志愿者们,此时已经纷纷停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星迟和白月引两人身上。
      毕竟尹灿的瓜就算再精彩,那也是陈年老瓜。而眼前这新鲜炒出来的瓜,更应该趁热吃。
      “那个男的看起来好眼熟……”
      “我想起来了!他就是当年人造信息素爆炸时唯一没有失控的男a!!”
      “想当年全员alpha裸奔,他都能临危不乱,如今竟然也要坠入爱河了吗?!这世界难道是一个巨大的爱情剧!”
      那几个当着别人面八卦的学生,实在是心有点缺眼儿。
      蛐蛐别人,怎么也得躲远点儿再说吧?
      白月引看了星迟一眼,确保她能坐稳,才起身,“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们随意揣测我们的关系。”
      闻言,那几个志愿者愣了下,似乎是没想到白月引会这样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他们也觉得有点尴尬,便开口道了歉。
      白月引十分“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你们可以躲远点再说。”
      “……”
      星迟抬起手,将站起的白月引拉了下来。她再次用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注视着他,分外真诚地问,“学长,你真的很不喜欢我送你的止咬器吗?”
      白月引:“……星迟,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不等他说完,星迟便抬起手,摆了摆,道:“好!我懂!!所以你也不会接受我以后每年都送你一个止咬器吧?”
      闻言,白月引再次被星迟震惊。
      自从遇到星迟之后,他的情绪波动翻倍飙升,“你竟然打算每年都送我一个?!”
      星迟没有理会他,而是抽泣着翻出自己的计划。她一边在她那分类明确的计划中寻找自己的“每年送一个止咬器”计划,一边哭诉,“学长,其实以前的我,不是一个那么病态执着于制定和执行计划的人。”
      “在我十五岁那年,因为我没有按照原定的计划在月假回家,我没能见我亲手养大的小狗的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