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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崩坏的剧情中当团宠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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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1章
      褚云羡:“……”
      房中静了片刻,她目光微微闪烁,声音低了下去,问他:“你这几日,怎么不黏着我了?”
      “不习惯?”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可我记得有人总嫌我烦,动不动就借口要静修跑路。”
      “……”
      此时,扶光有点理亏,尴尬了那么一瞬,厚着脸皮义愤填膺道:“谁?谁这么不识好歹?!连我们无虚宗的宗花都敢嫌弃!”
      “宗花”二字一出,脸立刻就被揪住,他眉眼舒展开,俯下身质问:“什么宗花?谁教你乱说的?”
      这都是弟子们私下调侃的,褚云羡作为首席弟子,威信极高,鲜少有人敢舞到他面前。
      称呼也不是白叫的,尤其是现在,他面上勾着温柔宠溺的笑意,眼尾的朱砂痣异常鲜艳,轻易便能勾动人心。
      扶光澄澈的目光中泛起波澜,顺势往前一凑,极快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随后露出个狡黠的笑。
      两人距离本就很近,这一吻仿佛点穴,他动作停了下来,脸上的玩闹之意散去,垂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深邃而认真。
      周遭温度似乎升高了些,暧昧的气息悄然散开。
      指背顺着脸蛋滑到下巴,灼热的目光落在她唇间,他呼吸沉重了几分,喉结微动。
      迎着这样的眼神,扶光心中怦然狂跳,期待着他靠近。
      他分明是想吻她的,可好似有所顾忌,迟迟不敢倾身品尝。
      等了几息,扶光失去耐心,直接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吻如天雷勾地火,瞬间将他点燃,理智灰飞烟灭,他猛地箍住她的纤腰,将人用力摁进怀中,回以暴风雨般热烈的吻,掠夺着属于她的气息。
      微微窒息的感觉让她脑中一片空白,本能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衫。
      世界安静了下来,只余双方快要冲破胸膛的心跳,以及唇齿辗转间细微的声音。
      第194章 来自万年老二的阴暗报复
      唇舌纠缠了半晌,他忽地停了下来,喘息着松开她,神色有些紧张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亲自给她加过符印,依然担心她会被反噬,不敢太过亲近。
      她摇头,没有说话,踮起脚环上他的脖子,想继续刚刚那个吻。
      褚云羡长睫剧烈地颤动,收紧了手臂,在她吻上他之前,哑声提醒道:“如果你恢复了记忆,应该知道…我不经撩的。”
      扶光:“……”
      那何止是不经撩,他还主动撩,缠人得很。
      梦中的场景在脑海闪过,她脸颊逐渐发热,没再往前凑。
      回忆里再亲密那也是回忆,现实中两人还没突破到最后一步。
      褚云羡眸中翻涌着暗色浪潮,耐心地等着她做决定。
      犹豫了几瞬,她便吻了上去。
      如打开了什么阀门般,他迫不及待地反客为主。
      随着他的吻越发放肆,两人紊乱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隔着衣物她都能感觉腰间的掌心滚烫,与冬日寒冷的空气温差巨大,灼得她身躯微微战栗。
      炙热的吻辗转到她的锁骨之间,衣衫渐开,寒意袭来,她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当即他便停下了动作,喘着粗气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扔到床榻间,自己随之倾身压下。
      今日他发丝未束,随意地披散下来,谪仙般飘然出尘,妖异的魔瞳沾染了欲念,透着丝丝邪气,摄魂之感尤盛。
      银丝垂落到她身上,带着冰凉的痒意,与她的乌发暧昧交错。
      略带薄茧的指尖在她身上不断撩拨,体内奔腾着隐秘的狂热,引得她喉间溢出轻吟。
      有的人性格再怎么变化,内心的恶趣味从来都不会改变。
      听见她克制的声音,褚云羡抬起头,眸中暗色更深,端着平日里作为首席师兄的正经神情,轻声道:“小师妹,客栈的隔音效果也不知如何……”
      嗓音如沙砾般低哑,带着让人难以察觉的愉悦。
      闻言她立刻噤声,这便正中了某人下怀,可劲地欺负她。
      可惜隔壁是熟人,她实在要脸,无声地咬着唇,泪水涟涟地怒视他。
      这样的眼神,只会挑起他压在心底的恶劣。
      他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长臂一伸,从床头取下白绫,覆上了她的双眼。
      顷刻间她视线陷入黑暗,人一旦看不见,其余感官就极其敏感。
      不出半刻钟,泪水快将白绫浸湿,指甲无意识将他身上的抓出道道血痕……
      淡淡血腥气混着梨香,与灼热的空气一起勾动着最原始的欲望。
      情浓之时,她听见耳畔喘息声越发沉重,动情地呢喃着:“师姐……”
      混沌中听到这个称呼,她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仿佛又回到了当初。
      ……
      直到符修职业赛快开始,再三提醒后某人还不听,她逐渐有些不耐烦。
      褚云羡盯了她脸色半晌,抿紧了薄唇,慢腾腾换上衣衫出了门,临走时背影透着几分不情愿的委屈。
      扶光:“?”
      让他去比赛而已,又不是不要他了,委屈个鬼啊?
      在床上盯着房顶躺尸了半晌,她双手枕着后脑勺,眉眼间浮上柔色。
      在此之前,她总觉得梦中的小师弟和现实的大师兄有极强的割裂感,现在才真实地感觉到,卸下所有伪装后,他明明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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